在南越王博物馆王陵展区新揭幕的基础陈列《秦汉南疆——南越国历史专题展》中,出土的“赵佗”铜印上海博物馆尤为引人注目。
大家纷纷表示好奇,这背后到底有什么故事呢?和大名鼎鼎的南越王赵佗有什么关系?它是如何流传到今天的?封印能否帮助确定赵佗坟墓的位置? “赵佗”铜印的到来引发了无尽的遐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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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佗”铜印有鼻钮,印体上有平台,印面有框,无格,印面文字从左到右横向排列。是秦代及西汉初期常见的私印形式。
“赵佗”铜印从何而来?
吴大昌(1835—1902),字庆庆,别号恒轩,后号苏斋,江苏吴县(今江苏苏州)人。清代学者、金石学家、书法家、画家。擅山水花卉,笔法优美,亦精篆刻。喜欢收藏,善于鉴定,尤其擅长翻译古文字。曾任广东、湖南总督。
《苏斋诗存》收录其诗,编成九卷,其中有《赵佗铜印歌》:
龙川老官真定人,白文小印完好如新。
汉朝使者在这片土地上砍下符箓,蛮族的长辈、丈夫和大臣来到了这片土地。
秦国一失鹿,中原群雄互相追逐。
大者为帝,小者为王。燕国将夺取政权,陷入荒凉。
真龙崛起,名为沛公,手持经典来到关中。
世界各地的灾难尚未平息,遥远的异国他乡仍然向公众开放。
殊不知广东已禁金铁,马牛羊绝迹。
朱禄的权力仅限于外国诸侯,长沙边境互相困扰。
汉文即位诸侯,以同仁之心周游各国。
圣人有权守护四子孙,重建玉帛剑枪。
楚易特意赐予天甲袍,将圣旨念给马听。
一对白玉千翠,请除掉左虎、黄舞。
听着天语,听着春天的温暖,枯骨仿佛获得了新生。
千里万里为汉臣,如今四十九岁生孙。
厥之孙英齐为太子,持有故国祖印。
独入魏甘泉宫,青山宝觉随他飘扬。
不然的话,南海那么远,九真为何会住在长安城呢?
我想看看当年上帝赐予我的书。封好后,信上的泥土依然是紫色的。
公元前135年,闽越进攻南越。汉武帝出兵征伐闽越王英,为南越。赵威表现出对汉朝的忠诚,派他的儿子赵营期到长安镇守。英奇嫁给了邯郸家族,成为他的第二任妻子。公元前122年,赵权去世,赵婴齐继位。诗人本人注明“此印是从长安得来的”。吴大成认为,“赵佗”铜印从岭南流到长安,正是因为南越明王赵英齐进入长安驻守的经历。
据吴大顺自述,同治十二年(1873年)任陕西、甘肃学政,主管教育、科考,驻西安。 “赵佗”铜印是否为他在任期间发现,不得而知。然而,在陕西、甘肃担任学术、政治官员时,正是吴大胜碑刻事业的关键时期。他收藏了许多重要的古代文物,其中尤以“徐鼎”为宝,这也是他后来绰号“徐斋”的由来。
玉舞者
西汉南越国时期
1983年广州凤凰岗一号墓出土
(广州凤凰岗一号墓是一座西汉南越国时期的竖坑、土坑木棺墓,其规模仅次于象岗山南越文王墓。以玉剑为原型墓中发现有格子和玉剑,推测墓主人为男性,墓内有东汉遗物,该墓可能是第三代王赵英齐的墓。南越国,被孙权军队掠夺)。
吴大成曾编撰《金福斋十六印》,收藏古印2000余枚,从而成为金石学大师。历代印章和明清文人篆刻是上海博物馆的特色藏品类别之一。收藏家的捐赠是印章文物的重要来源,其中包括吴县吴氏十六金符工作室的捐赠。
《赵佗之墓》谜云
宋代《番禺志》记载,赵佗下葬时,葬车遍地,无法确定其墓的具体位置。历年来,古籍一般描述他的坟墓位于古番禺城的西南、西、西北、北、东北。
“番禺”铜鼎
南越文王墓出土
“秦汉南疆——南越王国历史专题展”展出
晋裴渊《广州志》:“城北(番禺)有韦佗墓,墓后有大山,曰马鞍岗。”
北魏郦道元《水经注》引《娇光春秋》云:“葬沱,因山为墓,岭豪华大,埋宝物……”
唐代李吉甫《元和县图》:“县西南一里,有虞山,韦驮葬于此。”
《番禺杂志》:“今浦建(葛)南,有数千座枯墓,人们仍称其为越王墓。”
清人曲大均《广东新语》:“相传南越王赵佗葬于广州玉山,北起鸡龙岗至天京,山峦皆称佗墓。 ”
清代梁廷南着《南越五祖传》:“葬城东北部,南起鸡龙岗,北至天京,连丘陵岭。”
早在三国时期,孙权就听说赵佗的坟墓里藏有大量奇珍异宝。他派了数千人去寻找,但最终还是无功而返。赵佗墓的秘密可见一斑。
随着现代田野考古的迅速发展,广州考古工作者将赵佗墓列为重点考察对象,多次对赵佗墓进行专题考察。不过,赵佗墓的具体位置尚未确定。
对于赵佗墓的位置,目前广州考古界的主流观点是应该位于越秀山。一个重要依据是,在城西北越秀山西侧的象岗山发现了南越国第二代王赵全的墓葬。第三代王赵权的墓,曾为三国时期吴国将军陆羽的军队所挖掘。英奇的坟墓也可能在城北。
按照西汉皇陵的惯例,一般都是同族合葬。由此推测,赵佗墓也位于赵全、赵英齐墓附近。这一带最有可能修建宏伟皇家陵墓的地方是越秀山,那里还有“越王井”的传说。但考古人员在越秀山并未发现任何可能是赵佗墓的文物或遗骸。
近年来,关于赵佗墓址又有了另一种说法。最可信的是城北和城东北。这两种说法都认为该墓位于城北七八里的“马鞍山”或“马鞍岗”。与现在的地理位置相比,答案指向白云山周边地区。
关于赵佗墓的位置,众说纷坛。目前我们只能根据文献做一些推测,希望考古发现能带来新的思路。
参考:
(清)吴大成:《胡斋诗的保存》,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,2009年。
上海博物馆编:《琳琅——上海博物馆馆藏珍品指南》,北京大学出版社,2015年。
黄妙章:《赵佗墓研究》,《岭南文史》,1991年第1期。